第四章 淘宝捡漏
车子在城市中穿梭而行，将近半个小时才终于停了下来。
在林凡的眼前，是一条古香古色的步行街，两侧店铺林立，而更多的，则是在街道两边摆摊的小贩。
这里便是LJ市有名的古玩一条街！
林凡来到这里，为的便是要验证自己的心中所想，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真的可以看到古董上散发的奇异光芒！
整个临江的人都知道，这条街上充斥着各种做旧的假货，但是在这其中，也不是没有珍品。
在这条街上，每年都会出那么几个一夜暴富的新闻，这也是人们如此趋之若鹜的根本原因。
谁还不想捡个漏呢？
站在古玩街的中心，林凡紧闭双目深吸了一口气，随后霍然张开了双眼。
四下看去，周围摊位上的物品没有丝毫的异样，一切都好似寻常一般。
这……难道这一条街上目力所及范围之内就没有一间真货么？
还是昨天看到那个杯子的光晕，本就是巧合？
林凡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，随后微微摇头。
不对，是距离！
在林凡的眼中，周围的人们距离他越近的，便越虚幻透明，稍微远一些的，则是半实体的状态，却可以看清肌理血肉。
而在远一点，则是只能穿透衣服看到皮肤而已。
十米开外，已经是不能看穿任何一点。
透视是有距离限制的！
搞清楚这一点，林凡强忍着脑海中的不适，开始抬脚向前走去。
没有真的，没有真的，没有真的……
连续过了十数个摊位，林凡却并未看到那些古董有丝毫的奇异之处。
而此时林凡的脑海之中，也已经是好似要炸开一般，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浑浑噩噩起来。
就在林凡想要放弃的时候，在他的眼中，一抹淡淡的光芒突然浮现，让林凡的整个精神都为之一振。
那是一张有些泛黄的山水画。
林凡驻足，目光淡然的看向老板的摊位。
“这位小哥，看上这副画了？”
摊主见到林凡上前，赶忙热情的招呼说道。
“您看这副缥缈山水图，可是清代画家李墨白的作品，这李墨白虽然并非大家，但也是小友名号，想不到小友年纪轻轻，也能有如此眼里，佩服佩服。”
那摊主说的热闹，可落在林凡的耳中，却没有半点可信之处。
刚才，林凡便已经看得通透，这画卷上根本没有半点灵动之处，所有的灵光，都来自于那花卷下方的卷轴之中。
而咋其中，竟然藏着另外一幅卷好的画作！
看清其中门道，林凡强忍心中激动，将目力散去，此时已经是林凡的极限，如果在坚持下去，怕是会向昨天一样，再次晕倒。
“这画多少钱？”
林凡指着那山水画开口问道。
摊主见到林凡问价，脸上顿时笑开了花。
“小哥好眼力，这东西，六万！”
听到摊主的价格，林凡嗤笑着摇头。
“您这是以为我第一次来么？你这就是做旧的仿品而已，最多是这两个画轴是真的而已，用得着报这么高的价钱么？”
那摊主听到林凡的话，脸色微微一僵，可随机也是微微点头。
“得了，今天算是遇到行家了，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我这画的门道，看来我这手艺还是有所欠缺，我给您陪不是了。”
摊主有些无奈的对着林凡拱了拱手。
“这样儿，您给出个价，只要让我有些赚头，这画就是您的了。”
林凡闻言微微点头，可心中却是有些犯难。
刚刚他倒是装了一把好比，一语道破了这幅画的门道。
可那是仰仗了自己的透视眼，根本不是因为多么懂行啊。
现在对方让自己报价，自己哪里知道这做旧的东西能值多少钱？
站在摊前，林凡思索再三，最终缓缓伸出了三根手指。
“这东西我看上了，你这做的虽然纰漏很大，但是却架不住我喜欢，这样吧，我给你个一口价，最多三千，你要是不卖，我转身就走，咱们就不继续聊了。”
林凡心中忐忑的说道，脸上却是一片淡然之色。
这买卖之道，其实就是在看双方心理的博弈，谁先松口，那谁便输了。
林凡本来已经做好了再和摊主讨价还价的准备，可下一刻，摊主却已经是笑着将那画卷卷了起来。
“小哥，咱们这条街上的规矩，摊主同意还价，您可就不能不买，这画，现在就是您的了。”
看着迫不及待的将画卷塞进自己怀中的摊主，林凡脸色再也平静不了。
妈的，买贵了！
一手交钱一手交货，两人钱货两清后，林凡转身便走。
而那摊主则是美滋滋的看着手机上的转账记录。
“这小子倒是有些眼力，只不过对古董行的规矩却是一窍不通，倒是奇怪的很。”
一边说着，那摊主从自己的布包中再次掏出了一卷画卷。
铺开在空出来的位置上，上面落款龙飞凤舞。
齐白石……
…………
出了古董街，林凡直接掏出了手机找到沈思怡的电话拨了过去。
“林凡？你怎么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？”
电话那头，沈思怡的声音传了过来，声音悦耳清脆。
林凡微微一愣，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。
确实是太快了，从和沈思怡分开到现在，满打满算不到两个小时，倒是很容易让人感觉林凡别有用心。
想到此处，林凡赶忙笑着解释说道。
“是这样的，我淘到了一副画，可是却不知道是真是假，我也没有懂古董方面的朋友，就想着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，如果打扰的话，就算了，我找别人就好。”
“画么？”沈思怡沉吟道：“我也不是很懂诶，不过我可以让我爷爷帮你看一下，这样吧，我给你个地址，你直接打车过来吧。”
“好！”
林凡干脆的答应说道。
他并非是要找机会接近沈思怡，而是必须找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来判断这画作的真实性。
如果真的确定他的眼睛可以看出古董散发的奇异光芒，那他的命运，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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